柑橘皮什么意思？
柑橘精油在香水里负责的气味，一般是剥开橘子的那一瞬间，汁水淋漓的酸甜感。
不过林忘妄想表达的，是每次碰到秦兮后发生的事，都会让他有种新鲜橘子汁溅进眼睛里的感觉，酸爽得想要流泪。
但他凭什么要说出来呢？
秦兮的问题还停在空中，林忘妄不理他，直接对着黄澄澄说：
“我之前看过一部叫《香水》的电影，里面的男主角捕捉母狗身上的味道制成香水，然后把香水穿在身上，小狗就会把他当成妈妈，自发地跟着他走。”
秦兮挑起长眉：“说下去。”
林忘妄还是不理他：“黄哥，你怎么看？”
黄澄澄轻咳一声：“请继续。”
当这两个人的传声筒，他太难了。
“所以我刚刚想到，如果能找到雪绒的妈妈，或者雪绒最信赖的主人，捕捉他们的味道用在香水里。再去工厂的时候喷上这种香水，或许雪绒就会放下戒备，乖乖跟我们走了。”
“可行吗？”秦兮问，“电影毕竟只是电影，你之前试过吗？”
男人语气傲慢挑剔，咄咄逼人。林忘妄心想这不愧是大boss，专业就是否定别人的方案，自己什么有用的也想不出来。
黄澄澄很自觉地传话：“你有把握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林忘妄摇摇头，“但如果你愿意相信我，我可以帮你们试试。”
反正就算失败了，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。”
“你很喜欢香水吗？”秦兮将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上，“还是你爷爷逼你的？”
黄澄澄继续做一个毫无感情的传话机器：“你为什么喜欢香水？”
这好像跟任务无关吧，老大。
“因为有趣啊。就像研究某种与命运有关的预言。”林忘妄不假思索道，“我曾用香水帮助过五对恋人找到彼此，这让我觉得很有意义。”
这是真话。有时候，鼻子能先于眼睛和心，在人群中辨别出你会喜欢的那个人。
秦兮久久没言语。车里安静得叫人心慌，林忘妄反而有点忐忑。
他正想找补一下，一扭头，忽然发现秦兮正专注地盯着他，眸中仿佛有团火在烧。
“你有过吗？”他直视着他的眼睛，“恋人？”